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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么直接？”程奕鸣坐在椅子上，轻声嗤笑。
程子同听了听声音，“五分钟内。”
“都处理好了，管家被带走了，”程子同说道，“有子吟的伤情鉴定和口供，够他在里面待十五天了。”
符媛儿赶紧转身想追，却被对方叫住，“我看你有点眼熟，你是这个人吗？”
邱燕妮与她轻轻握手，目光也在打量她：“符媛儿……我觉得你很面熟……”
“啊！”
确切点说，是有点疑惑，于辉办事效率怎么突然这么快了。
“严妍说那家餐厅新出了一道特色菜，叫清蒸羊腿，你说羊肉清蒸怎么去腥呢？”前往餐厅的路上，符媛儿跟他讨论着菜式，“今天我一定要尝一尝，还要去厨房看看是怎么做的……”
程奕鸣勾唇轻笑，转过身来盯住慕容珏，忽然问：“太奶奶，你手上的项链是什么东西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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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严妍是程奕鸣的女人。”
“雪薇和我说了你的事情。”
符媛儿照着地址，找到了一家高尔夫球场。
程子同沉默。
程子同冷笑着勾唇，“你说得对，我不能忘了你给我做的那些事，那么……我给你十分钟收拾东西。”